血腥市政厅 超清

分类:纪录片 美国1979

主演:GermaineGreer,DianaTrilling,诺曼·梅勒

导演:克莉斯·埃热迪,彭尼贝克

我们来看看在1971年4月的纽约,这件事究竟是否可行。

以下是本片内容摘要,好不好笑不重要,看个热闹。

情景简介:

本片记录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在纽约举行的一场非常重要的女性议题讨论会,这次讨论会请了五位嘉宾,一位男士、四位女士,基本上大家可以理解成,四位女士和这个男士进行了一场辩论赛,四位女士是正方,男士是反方,同时这个男士还当辩论赛的主持人,控制着场上嘉宾的发言时间和顺序。同时,听众当中包括了很多当时纽约的知识分子,比如Betty Friedman,头发还是全黑的非常年轻的Susan Sontag,《Sleepless Nights》的作者Elizabeth Hardwick等等,她们会在辩论环节结束之后向嘉宾们提问。

第一位出场人物:Norman Mailer

Norman Mailer是一位美国小说家,1923年出生、2007年去世,代表作《the naked and the dead》,“风格以描述暴力及情欲著称”。1971年他在Harper’s杂志上发表文章,题名为prisoners of sex,大意是女人想要跟男人一样厉害是不太可能的,因为男人和女人有先天的生理差异,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这差异都无能为力,所以大家都是性别的“囚徒”,虽然男人是获胜的那方。

影片开始。

Mailer:我先说明下,今天的论坛的起因主要是我在Harper’s杂志上的文章,prisoners of sex,大家可能对此有想要讨论的内容。我们论坛请来四位女士,每位女士发言之后,我会提出一个问题,但是女士先不能回应,等所有女士都发言完毕之后,我们再回应问题、自由讨论,并进入观众问答环节。

Part 1

第一位发言的女士叫Jacqueline Ceballos,是当时女性解放组织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Women(简称NOW)在纽约分部的主席,1925年生、至今仍然健在。

Ceballos:我们组织只搞女性的解放运动。别的不搞。

男观众A(怒喊):明明所有人都是平等!好气!

Ceballos:对对对,你说的一点没错,但是你容我说——

男观众A愤而离场。

Ceballos(继续):我们相信,女性解放运动是所有人类解放事业的根源。

男观众B:外头还有个女的进不来呢,买不起票。

女观众A:那你怎么不买一张给她?

女观众B:你把自己位置让给她呀!

全场大笑。

Ceballos(继续):女性必须从家庭中解放出来。你们看看现在电视上都播的啥,婚前女人要百般打扮,就为嫁个男人,婚后只有照顾家庭的份儿,女人简直抹干净地板就能高潮。再看看老年女人,都是一副担心老公什么时候出轨的年老色衰的形象。这哪行?

Mailer示意时间到。

Ceballos:哦,那我下去了。

Mailer:Ceballos啊,你的发言挺中肯也挺行得通,但是我给你的问题是,你那个女性解放的组织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概念,能让我们男人觉得,以后的生活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聊喃?

Ceballos及全场听众(安静):一脸问号。

Part 2

第二位发言者名字叫Germaine Greer,1939年生于澳大利亚,25岁之后搬到英国,剑桥大学博士,女性主义哲学论著《The Female Eunuch》(中文叫《女太监》)的作者,至今仍然健在。

Greer:我今儿来发言,不代表什么组织,我只代表我自己,代表拥有一个女作家身份的我自己。我从小到大就很纠结,一方面,我接受的教育都是男权为中心的艺术文化(今天在场的Mailer就是这个体系的典型代表),另一方面,我作为女性创作者又感到深刻的不公。

那些靠写字成为人生赢家的,个个儿带着很侥幸的语气故意问我,“莫扎特她姐后来呢?”(注:有研究说莫扎特可能抄了姐姐的作品,不管抄没抄,他姐姐很有天分是肯定的,姐弟俩小时候都一起巡演,但是姐姐到了适婚年龄之后父母就不再允许演出了,而留名历史的只有男莫扎特)

(观众可劲儿鼓掌)

Greer继续:长期以来,我们称为创作者的人,其实本质是扼杀者,杀的是创作力,捧的是名气和金钱。弗洛伊德曾经描述艺术家的心理动机是“渴求财富、权利,和女人的爱”,那女艺术家呢,渴求财富、权利,和男人的爱吗?我不知道。但我据观察,女性在艺术中的地位只有两种角色,要么是(男艺术家想象中的)女神,要么是(伺候男艺术家的、干活儿潦草的)卑微的存在。

(观众再次可劲儿鼓掌)

Mailer:你讲的情感还挺细腻的,可你这是拿马克思主义当尿不湿(diaper marxism)啊,一个女的难道不能在不同时间点上一会儿是女神,一会儿是邋遢懒人嘛?——诶我知道你超想回答,可是你得先憋着,好好想想吧。

Greer:微笑.jpg

(观众:这造的什么词diaper marxism?)

Part 3

第三位发言者Jill Johnston(1929-2010),Village Voice的长期供稿人,dance critic起家,《Lesbian Nation》的作者,Mailer阴阳怪气地介绍说是“散句大师”。

Jill Johnston上台念了首诗,大意是女人应该爱女人,所有女人都应该是女同:“女同”不过是个标签,我们应该用,骄傲地用,古希腊女诗人莎孚写的那个岛(lesbian词源就是这个岛的名字)上的事儿,都是我们的故事!

接下来,她念了让全场笑到尖叫的一段对话:

He said, “I want your body.”

She said, “you can have it when I’m through with it.”

这个时候Mailer脸都绿了:“Jill你讲了15分钟了,但是每个人规定时间只有10分钟,你赶紧结束,搞快点。” 但是Jill留恋在台上,一点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于是Mailer搞了个公投,让支持Jill继续讲的观众喊了一嗓子,反对的也喊了一嗓子,后者声音稍微大一些,于是Jill 被大多数观众给赶下台了。

Almost.

这个时候Jill的两个女伙伴来到了台上,她们三个人当场表演了推倒和被推倒,并在台上躺着压着拥抱着翻滚着。说好的女性议题对话,瞬间变成大型行为艺术表演。

被赶下台后,Jill再也没回来过。

Part 4

第四位发言者叫Diana Trilling(1905-1996),文学评论家,供稿于The Nation杂志,是左翼作家组织 New York intellectuals 的一员。跟Mailer私下关系很好。

Trilling:第一,尊重女同,但是也不能就此否定vaginal orgasm的存在,我们异性恋女人床上需要男人,这咋就不行了?

第二,Norman你文章里写的男女天生的生理差异OK,但是你也不能忘了,女性所处的真实世界有多压抑。

第三,你想象的女人挺美好,但是那个也至多是恋爱中的女人,而不是全部的女人,但你们男人想象男人时,写的就是全部的男人。

Mailer:第一,哎呀Diana我亲爱的老朋友,你误会了,我整个文章都被你误会了,这真是,毫不意外呢。

第二,Greer写的《女太监》里完全没提到男人也很难啊。

第三,你们不觉得,女人变得惨的相当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女人本来就非常懦弱吗?但是这么惨不管是女人自己的错还是男人的错吧,女人要解放不是自动发生的,这就跟其他任何解放运动一样,肯定得对抗那些阻止自由的种种因素。我们今天的讨论得到这个层面才好。

第四,如果你们观众愿意看小丑杂耍的话,让我把我的犹太小JJ放桌上给你们看、供你们耻笑、吐吐沫都没问题,然后我一走了之,然后你们发现我放的不过是个假JJ……有啥意义呢。如果我们要讨论的话,就认真点儿吧。

然后就来到了Q&A环节。

本文就先码到这儿,不知道大家对标题里的问题作何感想。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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