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纶里片 地区:年份:2012
主演:朴海日,金武烈,金高银
导演:郑址宇
更新:2023-11-23 09:14
简介:年逾七旬的国民诗人李适瑶(朴海日饰)隐居在一处偏僻的别墅中..年逾七旬的国民诗人李适瑶(朴海日饰)隐居在一处偏僻的别墅中,生活起居全由弟子徐志有(金武烈饰)打点,而徐志有作为文坛新秀,即将推出他的第一本小说《心脏》。恩娇(金高恩饰)的无意闯入打破了李适瑶和弟子平静的生活,恩娇年轻漂亮,又天真懵懂,李适瑶在她的身上似乎找回了一点昔日的青春活力。看到自己敬仰的恩师居然和一个十七岁的女学生纠缠不清,而自己的地位正在逐渐下降,徐志有有一点难以接受,但更多的,是嫉妒。被称为大韩国民诗人的李适瑶,70多岁,甘于都市偏僻的山野一隅,无欲无求,过着淡然闲适的生活。唯一接触他的,乃是崇敬他的学生徐志友平时过来陪陪他。徐志友刚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心脏》,给他带来不小的声誉的同时,也让他赚了不少,买了车买了房。但这静寂的关系,自17岁的银娇野小子般翻墙爬到老诗人院子,大摇大摆坐在躺椅上后,一切便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银娇的家,就住在诗人附近。她通体散发着青春的活力,惹人艳羡。藏有私心的徐志友,遂请她上学闲暇来老师这做下钟点工。老诗人没点头也没摇头。这下却乐坏了蹦蹦跳跳的银娇,她对于这位爷爷的好奇,好像大过她读书的乐趣。她收拾起来,倒是勤快。一人一个习惯,老头摆好的书什么的,绝对不能随便挪动。擦擦桌子,拖拖地就得了。看到笔筒里的铅笔,她说看不到笔芯,要帮爷爷削一下,他却说看到了铅笔在哭泣,不用削。他说小时候上学,总是听到笔盒里铅笔晃荡的哭泣声,好可悲。她说爷爷,你说的,好像诗。银娇上学时,便摇晃起笔盒,发出的响声,还真像是笔的哭泣声呢。她对爷爷,背着中学课文里爷爷的诗《冬白花》“冬白花坟头飞来的小鸟,红嘴的可怜小鸟,带着红眼泪飞走的小鸟”。爷爷说我诗中的女孩就跟你一般大,只有17岁。通过俏皮可爱的银娇,老诗人焕发了旺盛的创作力,真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呢,开始沉醉于对她如梦如诗的幻想之中。这就是郑址宇执导的电影《银娇》(2012),纤细清徐,诗意悠然。淡淡的镜语,呈现了人生两极的心理世界。17岁,70多岁,相距50多年,恰是人生的一头一尾,老人与少女,会撞击出什么样的绚丽火花。其实,想多了,所谓的“火花”只是老诗人的臆想,什么也没有发生,至少没有那种身心合一的切实关系,所有的激悦情景,只是老诗人的绝妙想象。影片的海报与影片一样,银饰的极其精致和静美。滂沱大雨的夜晚,湿淋淋的银娇来到她口口声声的爷爷家。她说妈妈在家打了她,一打她,她忍受不了就跑出来,以前都是跑到同学那,现在有爷爷这了。童言无忌,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就好像这儿理所应当就是她温暖的家。她让爷爷拿衣服给她换,孙女般的毫无顾忌。老头给她吹干衣服,并让她等下回家。固执的银娇却非要留下。老头只得让她在楼下睡。清晨,老头却诧异地发现她就睡在旁边,蜷成了一团。被鲜活所诱惑,老头的确想好好端详一下她,但学生徐志友过来了。小伙发现银娇在这睡,顿时脸色大变。倒是银娇没事似的,也是,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事。她做着三明治早餐,小伙说老师不吃这个,他有糖尿病。可她不信,端给老师,老师照样拿过来吃。一切都变了,这丫头一来,全都变了。徐志友感觉到了莫明的威胁,觉得他不重要了,要被这丫头片子所取代。另外,他当然会嫉妒少女跟老师有可能的那种关系,这让他非常不爽。三人一起野游,趁老师远侧,小伙揪住她,让她以后别来了。她说为什么我不能来。小伙气凶凶地打掉了她手上的小镜子,这下,把她惹哭了,镜子落在了山崖。她说那是小时妈妈送给她的珍贵礼物。小伙说一个破镜子算什么,我给你买一个。没想到,老师缓缓过来爬下山崖,冒着危险帮她捡镜子,吓得他们瑟瑟发抖,等老头拾起镜子上来,银娇感动的一下抱住了爷爷。少女之心,小伙子是不懂的,缘于他对于她没有起码的尊重,只有历经生命雪雨风霜的老诗人才懂。但小伙子不是省油的灯,他借故生病,让银娇送药过去,想从她口中套出老师说了他什么。单纯的她说,老师好像说过,你当初分不清星星,居然不知道星星是不一样的。他说老师以前坐过牢(反专制时期),在狱中学会了修车。面对清新欲滴的少女,小伙忍不住地想强占银娇,她质问他为何要这样,他说好寂寞,吓得银娇逃之夭夭。银娇心里只有仁慈、和蔼又沉静寡言的爷爷。她要给爷爷右胸上纹一个飞翔的海鸥,他欣然应允。爷爷听从她的安排,羞涩地躺在她两腿之间,银娇附身一笔一画地给他纹身。微闭双眼的老诗人却极尽想象力,幻化出年轻时的自己,跟现在的银娇,如欢鸟入林,谈情说爱,缠绵悱恻。融合着她擦窗晃动的情景,这无可比拟的美好,慢慢诉诸如他的笔端。这些,银娇和学生徐志友都不知道。一次,银娇执意要挪动小书柜,小伙不让,老师也说物件都是有灵性的,它们习惯于一个地方,动了它,它就不爽。得意的小伙,随手翻开书柜,却看到了老师偷偷写下的小说《银娇》。趁老师晚上与银娇出外逛荡之际,他偷偷潜入翻看手稿,一不做二不休,竟窃为己有。之后,老头无意之中听到了文化经纪的话,说你的学生徐志友写的短篇小说收录在小说集《文学坛里的冬天》,引起了巨大反响。老头开车特地来到书店找到那本书,顿时脸色煞白。原来就是他写的《银娇》。徐志友开着车过来,如常一样端茶给他,他冷冷地说我怕杯里有毒。他质问小伙为何要剽窃,这位口口声声的学生,居然说,你以前不是为了帮我,把你写的小说《心脏》交给我,署了我的名,结果出版后,赚了不少钱,你不也分了一份,这区区短篇又算得了什么。气得老头哑口无言。没想到面前的学生竟这样无耻。老头指着他说,那时我只是想帮你,既如此,你以后就不要再来我这里。这最后一幕,正好被进来的银娇看到,但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第35届李箱文学奖颁奖会上,大家都没想到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的大诗人李适瑶出现了,吓得徐志友直哆嗦,生怕老师捅出来。当然,徐志友借《银娇》获得了该奖项。大家鼓掌,李适瑶冷静地上台发言,说这部小说让人只感到绝美,那种难以言说的诗意的美……并没有说其它,这让徐志友松了一口气。自此,老头拒绝了学生的同时,也拒绝了银娇的探视。银娇渐渐跟徐志友靠近了,这是一种违心的亲近。看了《银娇》,她奇怪老师为何跟学生说这些,竟然学生写的跟老师的感受一样。她对小伙说,感谢你把我写的那么美。老师的生日那天,小伙来了,这几部小说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换了宝马车,神情变得渐渐狂妄。银娇也来了。老头这次大度地让他们进来。酒过三巡后,这位学生大放厥词,我以前是个跟屁虫,现在我希望有一天,也有人服侍我,就像我一直照顾老师这样。沉默的老头并不计较他所说的,只是说我上楼睡了。银娇过来,抱着他说,爷爷,我好想你。老头说你回去吧。没想到,出门的银娇又偷偷地返回,跟小伙打情骂俏地搂抱一起。老头被吵闹声搅醒,里面看不到,反而他要跑到外面,拿着梯子趴着往里看,正好二人搂着一团,她喘气地说我好寂寞。明明她爱着爷爷,却因为无以开解,而无奈地献给小伙。二人的性事,让老头无法忍受,这显然亵渎了他心中圣洁的银娇。气得颤抖的他,扎破了学生的宝马车轮胎,放了一把钥匙在自己的越野车上。果然,第二天一早,小伙起来,看到自己的车胎瘪了,就顺手拿起钥匙想也没想,便开着老师的车出门了。幸而,晃荡的车,只是撞在公路的护栏上,并无大碍。修车场的师傅说,这螺丝是有人故意松了的,这激惹了他。他开着修好的车,骂个不停,老不死的,竟然要我的命,看看最后谁厉害,等着我来收拾你这老不死的。同时,老师烧掉了《银娇》的手稿,并留信息给银娇说,我害死了徐志友。情绪失控的小伙,终由于愤怒填胸,失去了方向,超速中,狠狠地撞了前方的车,这下真的玩完了,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幸运好彩。只是老师一直不知道学生的死,到底是因为他的故意,还是故意之后他的失控。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银娇终于领悟到了《银娇》,真真正正地出自爷爷的手笔,而非利欲熏心的小伙。她再次来到爷爷家,一切都显凌乱不堪,这儿不再是窗明几净,不再让她清心舒然。沮丧的爷爷侧卧于床上,旁边是一堆空空的啤酒瓶。那个英气勃发又生性沉敛的爷爷不在了,那个说话动听性格温和的爷爷不在了。这让她伤心至极。好像一夜之间即成熟的银娇,很动容地说,爷爷在我心中,永远是不可替代的,我还记得那夜淋雨后,半夜被雷声吓倒,缩进了爷爷的被子,那让人贴心的温度和气息,让我感到舒服,谢谢爷爷写了那么美的银娇,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真不知道还有人那么美无伦比的爱着我,爷爷,保重!银娇伤心走后,一直不作回应的他,才喃喃说出,走好,银娇!片中的老诗人退却了,他羞涩地爱着银娇,却顾忌的太多太多,始终停留于返老还童的漫天想象中。当然,还有他对于学生不幸身故的愧疚和反思。老诗人勾画的爱情,只是止于勾画。片尾的凄凉和哀婉,让影片格外有一种怜惜之意。这种淡淡忧伤,为影片设定了一个超脱的情感格致,这是另一种形而上的美感。当然,这要从哪个角度去体味。何况各人的切入点不一样。苛求一致,只是虚妄的假象。不如各抒己见,反而有利于影片带给观者的品咂。其实,老少恋,从来就不是一个轻松的话题,尤其是在中国这样一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国家,夹杂着诸多封建卫道士的成分,动辄挥舞道德正统的大棒,对着其不习惯的非传统“异类”棒喝。最典型的就是这几年,不断地嘲讽那位年过九旬的科学家和他年轻的妻子,还有那位王姓知名企业家及比他小30岁的田姓女友……往往我看到这样的转帖,我就会想,那些自以为人生观“正确”的人,你们真的了解他们的情感生活吗。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你不了解和没有经历别人的生活,就请别去指指点点”。没有一个开放的心态,是很难设身处地替对方着想的。老少恋,同样属于个人的自由和隐私,亦属法律保护的范畴。即便公众人物,他们没有违法犯罪,却总有人觉得看不惯而大加鞭挞,实在有点过。他们由于情感的结合和选择,并未妨碍到别人,且都是成年人的自愿结合。他们苦与乐,外人不知也不需要知道。甘苦好坏都是他们自找的,与人何干。反而是社会上的风言冷语,极尽以嘲笑之能事,一股脑儿地对于他们泼脏水。我们的社会,什么时候才会确立一个理性探讨问题实质的环境,而非总是占在道德高地进行无所顾忌的“道德审判”。当一个社会缺乏理性去平静讨论一个问题时,的确是很难形成一个真正和谐友爱的氛围。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无论身份、年龄和地位的悬殊,在特定的时间、空间的对接和交流下,超越年龄之限及生理之囿,有了相惜、相知和相融的凝聚和升华,最终走到一起,这完全都有可能。世界是无限的,人心也是无限的。当打破了禁锢和规条,纯粹情感的爆发力,同样是不可小视的强大。抛却年龄的负轭,琴瑟相鸣的情感,谁就一定说不能共生呢。一个社会的思想,只有真正多元了,情感的多元与解放,才能真正的会得到尊重,否则,和谐和包容便成了一句空话。2016、7、24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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