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国产剧 地区:中国大陆年份:2020
主演:内详
导演:杨越
更新:2023-09-19 21:51
简介:《盯书机》是国内一档聚焦出版从业者的纪实文化访谈节目。将镜..《盯书机》是国内一档聚焦出版从业者的纪实文化访谈节目。将镜头对准作者、编辑、译者、设计师等从业者,真实展现他们对做书这件事的热爱、执着与坚守。每集向观众推荐值得阅读的书,分享出版幕后的趣闻 最近,B站悄然上线了一部冷门佳片。 这部名为《盯书机》的书业纪录片有多小众? 开播3个月,上线12集,豆瓣仍未出评分。 没有名人名家助阵,更没有大V推荐。 嘉宾也不是行业大咖,仅是普通的一线出版从业者。 谈话的过程更像是同行间的日常交流。 他们接受采访甚至不知道眼神该落向何处。postpost书店店主 萧勇 连提到自己获得的奖项都很羞涩。设计师 尹琳琳 但平凡的他们,正是出版业的中坚力量。 《盯书机》将镜头紧盯编辑、设计师、书店老板、图书营销人员等书业的幕后操盘手。它串联起了出版行业链条中的各方。 片中,有任性做小众书,坚持自己选题品味的编者。 也有独自一人包揽做书流程的全能设计师。 更有为书店梦专门从美国回国开店的年轻人。 在采访中,他们展现出对做书这件事的执着,并不约而同提到了一点: 对书的热爱足以支撑他们在利润微薄的出版业坚守下去。编者篇:“我的选题卖得这么差,还要不要做书?” 《盯书机》中记录的几位编者,都对做书有着自己的坚持,不约而同的执着于并不热门,却有一定价值的小众选题。 作为图书编辑,做书的过程中经常会随着作者的思路对自己的境遇产生思考。 编者余梦娇在做《写真学生》这本书时,发现作者小林纪晴有一个很让人引发共鸣的点。 他作为日本摄影界的大师级人物,曾很怀疑自己到底会不会拍照。 他在艺术院校就读时,所提交摄影作品的总是被略过,老师不予置评。 小林纪晴问自己,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拍下去? 原来每个人必然会面对自我怀疑,大师也不例外。 余梦娇进而联想到让自己深陷迷茫的问题, “我的选题卖得这么差,还要不要继续做书?”编者 余梦娇 做书是个漫长的过程,其中伴随着巨大的不确定性和未知。 自己尽全力做的书,是否能得到读者和市场的认可? 浦睿文化的编者唐诗,也曾陷入同样的自我怀疑中。 她入行后做的第一本书是《私摄影论》,此后持续做了几本摄影类图书。 这一品类的图书,市场表现并没有那么好。 唐诗说,自己是在“比较任性地在做这些书”。 她认为图书市场不应该只有名人名家的书籍,而是想把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做出来。 即便不一定被大众所接受,但它仍能成为一部分小众人士可以看到的内容。编者 唐诗 从图书销量上就可以反映出,对现在的人来说,图书不像以前一样是刚需了。 她问自己,“我做书是不是意义并没有很大?” 当然不是。 《私摄影论》在豆瓣的评分为8.3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高品质图书。 有读者评论道:书中对四位摄影家的生活与作品的关系,进行了很认真动人的梳理,值得一读,至少也能把理解从视觉表象推进到皮下脂肪层。 读者的好评,就是坚持自己选题方向的最好支撑。 编者价值感的来源之一,就是将未被大众认知,但其实很优秀的作者、内容介绍给读者。 独立编者逸雯也一直在持续挖掘有价值的选题。 虽然,她在入行时就有“出版是夕阳产业”的论调,可她完全沉浸在做书这件事上。 她会去深山中拜访作者,通过做书结缘,认识到更多优秀的创作人…… 她做了《造物有灵且美》《花森安治的编辑室》等日本生活美学领域的经典图书。 这让她觉得很有乐趣和成就感。编者 逸雯 编者的成就感有时或许仅仅来源于一位普通读者的夸赞。 逸雯会时不时去豆瓣看读者留下的评论。 “前两天看到一位读者评论我做的书是他的‘年度书籍’,忽然觉得好开心,自己偷着乐。” 自己的书哪怕只影响到了一位读者,逸雯都会由衷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有价值的事。 做书常常是自己寂寞“捣鼓”的过程。 但正是这其中所产生的细小安慰和鼓励,让编者在行业中坚守。设计师篇:“书可以成为艺术品,但设计师永远不是艺术家。” 与出版业相关的纪录片里,总少不了设计师的身影。 恰到好处的设计之于图书,有着锦上添花的作用。 《盯书机》中,介绍了两位设计师。 他们都致力于让图书设计更好的为内文服务,兼顾作者的表达与读者的阅读体验。 一位是从业15年,将书打造为艺术品的设计师尹琳琳。 另一位是集设计师、译者、版权经理等多重身份于一身的设计师周安迪。 2018年,周安迪创立了文化出版品牌“梯”。 虽身为设计师,但所有出版流程,他都亲历亲为,恨不得书都是自己写。 找到选题后,周安迪自己当版权经理,独自给版权方汇款。 有的书还由他翻译。 如果是别人翻译的书,索性就自己当编辑。 编辑后自己排版设计,出pdf查片。 自己联系印厂、定材料。 最后甚至自己摆摊卖书。 好家伙,就差自己买书了。设计师 周安迪 周安迪和他的团队刚刚起步,还处在靠设计费等补贴出版业务的阶段。 他在工作之外没有特别大的开销,大部分赚到的钱都用来买版权。 他希望保持零盈利,即用赚到钱做更多的书。 “原来是出版业在养我,现在是我在养出版业。” 听起来是不是特别难? 但周安迪在繁琐的工作流程中自得其乐,笑嘻嘻的说:“也能维持营收。” 毕竟,想赚大钱也就不会在书业长久的坚持下去了。 在生活中,他对物质没有什么要求。 在做书过程中,他坚持的是什么? “我觉得设计不要阻碍阅读,设计也不应该用来弥补内容的缺憾”。 好的书籍设计应尊重内文,呈现作者意图,照顾读者体验,带领读者想象文本。 周安迪不喜欢“最美的书”这样的标签,书籍设计绝不仅是美化作用。 设计一本书,关乎到如何合理地组织、呈现内文,让书籍与读者无声地交流。 这就需要理顺设计师和读者、作者间的关系。 设计师尹琳琳认为,设计师所扮演的角色,是将作者的“情书”递给他心仪的读者,让更多的人看到作者的内容。 在这个过程中,设计师的身份会转换多次。 有时会站在读者的角度,如何让书和读者的相遇能更完美。 有时又站在作者的角度,深入理解文本,将自己感同身受为作者。 这其中,设计师可以自由发挥的程度有多少? 设计师的设计行为是有限制的。 在“命题作文”中,书最后可以成为一个艺术品,但设计师永远不是艺术家。设计师 尹琳琳 设计师需要有超前的思维方式,以“小步慢跑”的姿态,比委托人的想象高出一点。 图书设计似乎有些“戴着脚镣跳舞”的意味,又是什么支撑着设计师持续做书? 入行15年的尹琳琳,刚开始工作时,每周都要去书店。 就是为了在西单图书大厦的书架上看到自己设计的书。 图书设计师在版权页看到自己的名字,看到自己设计的书被摆在书架上时,成就感足以支撑其坚持下去。 书店老板篇:“如果重新来过,那必须还是要开书店。” 《盯书机》中记录了3家独立书店老板的故事。 分别是南京旧书店的代表,学人书店老板阚炜;致力于一个人养书店的明室私人书房老板谢旺;为坚持书店梦,从美国回国开店的萧勇。 开书店对他们来说不是生意,而是融入生活中的主要内容。 书店对于经营者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们持续将精力投入其中。 学人书店位于南京大学鼓楼校区附近,主营二手书,运营20年之久,足见老板阚炜对于旧书的热爱。 他说:“如果重来过,还是要开书店,这太有意思了,而且一定要开旧书店。”学人书店老板 阚炜 为什么是旧书店? 二手书的吸引力在于,富有年代感的书,内页的文字摸上去有凹凸感,旧书纸张质量较好,阅读时不费眼。 很多老版本的二手书早已绝版,因此很多人喜爱淘旧书。 有的读者像着了魔一样,不停的淘书。 新货到店后,他们用鼻子闻闻就知道有自己需要的书。 独立书店的经营中,快乐总是伴随着操劳。 阚炜提到,学人书店中“每一本书都是我亲手选进来的,旧书店选书全凭经营者的眼光和对行业的喜爱。” 他致力于将的旧书店一直运营下去。 甚至提出能走路的时候都要开店的想法。 和阚炜一样,明室私人书房老板谢旺也是出于对书的满腔热爱,利用业余精力与其他合伙人一起,开起了一家佛教主题书店。 他的主业是电信公司的工程师。 主业的稳定对于谢旺在业余时间开书店有较大的帮助。 他致力于做纯粹的书店,并坚持认为,书店里不应为了支撑运营而出现与书无关的内容。 谢旺提出,书店就是要被养的,“要用别的方法去产出维持书店运营的资金”。 在北京的胡同里的开着复合书店的萧勇,在书店运营理念上与谢旺持截然相反的态度。 “好多书店店主有本职工作,利用闲暇时间和资金去养书店,这对我来说是不太能接受的。” 萧勇觉得书店应该自负盈亏,自己能运转起来才是理想的书店运营状态。 源源不断地把与书店不相关的人力物力输入进来,这是不健康的运营方式。postpost书店店主 萧勇 为了让书店能自己运转起来,他开书店时就考虑,一定要凭借某种内容吸引更多的人走进书店,让并非目标人群的消费者与书不期而遇。 postpost书店中所涵盖的多元业态,或许会让一部分从前没看过某种书,但偶然接触到的人慢慢对书产生了兴趣。 他致力于让书要在不同人群中激起不同的回响,使得书成为更多人的生活必需品。 总有些惊喜的奇遇,搭建起我们与书的缘分。 自此以书为伴,书成为了生活养料,甚至是一生的事业。 从编辑到书店经营者,他们虽是平凡的书业从业者,却用自己的满腔热情和赤子之心,为爱书人搭建起不平凡的精神角落,抚慰着碎片化时代人们那颗躁动的心。 回望来时路,对书的一腔热爱总能抵挡书业寒冬,总有薪火照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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