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纪录片 地区:美国年份:2018
主演:内详
导演:内详
更新:2023-08-01 23:44
简介:1992年,少年谭珊蒂和她的朋友索菲和茉莉拍摄了新加坡的第..1992年,少年谭珊蒂和她的朋友索菲和茉莉拍摄了新加坡的第一部独立电影-一部名为“偷懒者”的公路电影-和他们神秘的美国导师乔治·卡多纳(GeorgesCardona)一起拍摄。桑迪写了剧本,饰演主角,一个叫S的杀手。拍摄结束后,乔治和所有的镜头一起消失了!20年后,16毫米罐在新奥尔良被找到,桑迪-现在是洛杉矶的小说家-开始了一场跨越两大洲和许多媒体的新的个人奥德赛:16毫米、数码、Hi8、Super8、幻灯片、动画和手写信件。万花筒朋克摇滚鬼故事! “正如你有能力成为非常棒的人,你也有能力成为混蛋。”一部关于导演Sandi Tan因得到失而复得的影片而开启的个人回忆与探索之旅,但,越是个人化的故事,越能产生共鸣。95分钟的纪录片,围绕丢失的影片,Sandi Tan开始不断回忆自己被开启又急速被关闭的少女电影梦,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来自她曾经的电影启蒙导师兼挚友——Georges Cardona。这部叫Shirkers(《逃避者》)的纪录片和1992年丢失的那部影片同名,谁在逃避?纪录片前后两段式的表达,让一切变得清晰——纪录片讲述者Sandi Tan和她曾经的导师Georges Cardona。从喜欢相同风格的法国新浪潮电影,到为了实现拍摄目的而一致的不管不顾,甚至也都辗转过不同的城市,《逃避者》都企图传达出逃避者可不只有讲述者Sandi Tan一个人。从1992年到2017年,纪录片里的故事横跨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在整个故事的前半段,Sandi Tan讲述了自己的电影梦如何开启——在导师Georges Cardona的鼓励下,Sandi Tan与导师一起和朋友们开启了Shirkers的拍摄,可带着拍摄完成未剪辑的影片的导师却无故消失。Sandi Tan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由失望变成愤怒又最终落入消沉,她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导师给予了她一个电影梦的同时又几乎要摧毁它,也让她开始不断自我消解。如果说故事由此终结,导师将作为纪录片中的绝对反派,一个给予别人希望又亲手毁灭的大魔王,一个背叛者。对于只跟爷爷奶奶生活的Sandi Tan来说,Georges Cardona的出现不仅仅是导师,更偏向于父亲,厌恶导师也同时意味着否定了他带给Sandi Tan的一切。接下来的故事,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过了好几年后,一通来自Georges Cardona遗孀的邮件发给Sandi Tan,告诉她在自己家的地下室发现了保存完好的70盒胶片和其他电影资料,这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包括Sandi Tan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认为影片已经不复存在了。Georges Cardona为什么要保存完好这些原始胶片和资料?Georges Cardona又为何在当初要消失?影片后半段围绕种种疑问,Sandi Tan重新开启记忆,企图从Georges Cardona的朋友、门徒、遗孀等人的口中还原出Georges Cardona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或者说还原出另一个真实的逃避者——Georges Cardona。随着众人的口述,Georges Cardona逃避变得证据确凿,当成为电影大师梦变得遥不可及,只是他选择逃避现实的平庸和失败,他愿意携带着未剪辑完成的影片,沉浸在自己未完成的电影梦境中。Georges Cardona编造各种各样的谎言来完善自己的电影大师人设,他从来都认为参与《性、谎言和录像带》的两个门徒是以自己为原型来进行创作的。在所有人的口中,Georges Cardona都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几乎每个人都不置可否这一点,甚至遗孀为了他的梦想不断的把钱投入到他的电影事业当中,他的女性朋友甚至花了好几年帮助他完成他的剧本,他不断的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大师,他不断鼓励别人和他一起来进行创作电影,但没有一部获得成功。在渴求成功的同时,Georges Cardona另辟蹊径带着电影梦来到新加坡,想在一个几乎没有本土电影的岛国拍摄一部属于新加坡的电影。他开设电影班,培养优秀人才,挑选合适门徒和自己一起出一部电影,其中便就有Sandi Tan,他不断鼓励她创作一部属于新加坡的电影,而Sandi Tan也的确不顾一切的实现。当看到70盒胶片时,Georges Cardona可能发现了电影没有他自己印象中的精彩,或许是自己没有能力剪辑他,在巨大的欲望和没有能力之间不知所措。在Sandi Tan的闺蜜兼拍摄成员Jasmine不断打电话要求剪辑这部影片时,Georges Cardona慌了,他认为是在抢走自己作为导演电影梦想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变得愤怒,向Sandi Tan寄送消失前的最后一盘录音带。录音如下:“你好,首先,电话响了,是从纽约打来的,你的闺蜜今天打电话过来。凌晨三点,她在看电视,她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们想知道电影的进展怎么样了?’于是我问:’我们是指谁?’她说:’拜托,我们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像个真正的美国人说:’我们是美国人’总之,我决定我最好录制这盘磁带,以防更多奇怪的电话打进来”之后便无影无踪。或许在Georges Cardona了解到对于自己的电影梦无能为力的那一刻,他开始回归现实,企图得到最后的自救——在澳大利亚的珀斯做葡萄园主,这种心态很大程度上有点像陶渊明世外桃源的生活,但以失败告终,并且和妻子也走到了尽头。两年后他独自一人离开,他回到了美国,辗转西雅图和休斯敦,最终离开人间。但在这期间,他总是妥善保管关于Shirkers的一切,甚至在珀斯打算做葡萄园主时,也用一整间房子单独放置这些资料。正如拍摄Shirkers的早期成员之一兼Sandi Tan的朋友Sophie评价他们共同的导师Georges Cardona所说:“对于未剪辑的Shirkers,Georges Cardona有一种诡异的热爱”。对于Sandi Tan来讲,Georges Cardona更像一面镜子,她怕面对曾经的那段经历时看到当时不完美的自己。Sandi Tan不是在逃避Georges Cardona这个人,她也不是在逃避Georges Cardona对自己的影响,更不是逃避那段拍摄经历,她是在逃避曾经的自己也是一个混蛋。因为她无法接受曾经的导师兼挚友,有着相同观影需求,甚至最终影响自己拍摄了一部公路片的精神导师,竟然在影片拍摄后就带着自己未完成的电影,就这样消失不见了。Sandi Tan曾经特别抵触谈那段经历,是怕自己也会重蹈导师的覆辙,变成像他一样的混蛋。正如影片中Jasmine评价Sandi Tan时说:“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事情做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拍成自己的电影。”在纪录片的某些时刻Georges Cardona和Sandi Tan的形象开始重合,Sandi Tan逃避的是承认自己和导师同样自私,也同样混蛋。当镜头中面对Jasmine的指责后,Sandi Tan说了一声谢谢,非常有仪式地将自己与所有的一切和解下来,包括朋友、导师,以及曾经的自己。这部未剪辑影片的再度出现,看似成了和解的关键道具,但逃避的从来都是个人选择,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你停滞不前。所以别在意,地狱里我们终将会和不完美的自己再度碰面,关键是你要选择继续停在原地,还是向前?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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