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达·西尔维拉（NisedaSilveira）医生回到里约热内卢郊区的精神病医院工作。她拒绝采用新型高强度电击疗法来治疗精神分裂症患者。其他医生对其冷嘲热讽，她不得不使用医院已被废弃的作业治疗区开展工作。尼斯用图画、小狗和爱来帮助病人，开启了一场“革命”。

周一上午，我一个人去影院看了巴西电影《尼斯》。据说这部片子是2015年东京电影节的最佳影片。也是我们国家第一次正式引进巴西电影。然而影片似乎并不热，在上海保利影城，只安排了两三天的上映时间，场次也并不多。

整个影院算上我一共4个人。

影片脉络比较清晰，但因为是传记体，情节不会太跌宕起伏，所以有人中途出去上厕所，有人接电话，有人看手机。我也看了两次手表。这当然不如同期热映的《星战8》扣人心弦。

但电影到结束时，情绪到达顶峰。尼斯医生本人出现在影片里，坐在轮椅上说了海报上的那句话：我们有一万种方式可以活出自己的人生。我们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让人生更有价值。我眼泪流了下来。对待精神病人，其他医生的目标是“治愈”，尼斯的目标是“让他们的人生更有价值”。她让他们画画，雕塑，养狗，郊游。让这群疯了的人也像人一样被对待，让他们也能体会到生的快乐，让他们的人生过得比以前更有意义。

我在想，过程和结果，哪个更重要。精神分裂症现在认为是难以治愈的，所以在结果一定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应当更加注重过程。然而很多问题在很多时候，结果是未知的。影片那个时代，可能人们对于治疗或者治愈精神分裂症还拥有信心，所以医生们不断尝试新的疗法。错误是需要时间证明的。在这之前，也许只是学术的争鸣而已。

但普通人可能可以解读出另外一种信息：工作也好，家庭也好，如果目标不再是“治愈”这种表达结果的词，可能真的可以有一万种方式，让它变得更有价值，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