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ashman这样的角色在How I won the war(1967),The Charge of the Light Brigade(1968),部分Monty Python‘s Flying Circus桥段,以及Blackadder(1982-83)等作品中很常见,将我们视为习以为常的英雄主义叙事进行解构,达到一种讽刺效果,Lester的叙事很恶毒,但并不邪恶。这样的叙事风潮出现在60年代英国并不奇怪,Lester只是其中之一。英国社会在二战后开始经历后殖民主义的文化震荡,习以为常的官方宣传与陈词滥调看起来不再那么严肃,相反,如果参考同时期一系列殖民地独立,帝国声誉受损的政治事件,反而带来一种讽刺的效果。60年代开始的英国的讽刺喜剧,电影,文学,摇滚音乐,就是在这样一种社会思潮中诞生的。也许当时有人认为这样的消极主义态度加速了帝国作为一个政治符号的崩溃,但事实恰恰相反,政治讽刺,现实主义批判与超现实主义创造作为一个健康的释放渠道,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英国社会在后殖民主义时期的身份焦虑。领土意义上的殖民地没有了,美国人又在政治上成为新的霸主,但是英国在后现代思潮抬头的时代在文化与艺术上又取得了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