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恐怖片 地区:中国台湾年份:2021
主演:朱轩洋,雷嘉纳,王自强,邱彦翔,陈映如,蓝苇华,蔡昌宪
导演:贾宥廷
更新:2022-12-16 20:19
简介:《哭悲》故事描述新型病毒蔓延,全世界的人們對病毒逐漸麻木,..《哭悲》故事描述新型病毒蔓延,全世界的人們對病毒逐漸麻木,沒人相信病毒的突變和濳藏危機即將到來。俊喆和他的女友凱婷討論疫情何時結束,但生活還是一如往常。某天早上,俊喆騎車送凱婷去上班分開後,兩人分別目睹不明暴徒的襲擊事件:包括早餐店老闆被阿婆撲倒狂咬、隔壁鄰居拿著武器大街狂奔、各地的暴動事件頻傳,恐慌、尖叫聲在全城蔓延。遭感染的異常人類發出「嘎嘎嘎嘔」的聲音,遍布街頭,被虐殺的血腥畫面滿街都是,大狂殺恐怖襲來,誰能活下來?俊喆要如何殺出活路,拯救不知去向的心愛女友?《哭悲》可以说是继《中邪》之后,华语恐怖电影的又一次里程碑式现象级事件。二者的相同之处,便是看过的人少,好奇的人多,凭借神龙不见首尾的作品,影迷眼里口碑不断发酵,传得越来越邪乎。略微不同的是,《中邪》是借着伪纪录片和内地民间习俗的东风,而《哭悲》则是处在台湾对岸,借着“限制级”“禁片”“国外参展”等词汇,凭空构建起一个听得着却看不见的B级片神话。然而,华语恐怖片真的像营销文案所说的那样,成功地展现出亚洲恐影锐意崛起的新趋势吗?并不是。《哭悲》只是一个在台湾旅居的外国导演拍摄的作品。它跟“华语电影”这四个字沾边的,估计也只是演员班底及摄制团队了。这部片子的导演Rob Jabbaz虽然取了个中文名叫贾宥廷,其实人家一直是在国外做特效的独立电影人。这就更显得“华语电影”四字立不住,因为《哭悲》的噱头,正是其逼真的特效本身。因此。这部片子“华语”所占的成分,还要再打个问号。回到电影本身。为什么我要在这篇文章里说它是“一场华语恐影粉丝的集体民族狂欢”?因为归根到底,这部片子在吃的红利,始终是“东方”二字。该片前天开始,继台湾试映后,首次在国际范围发行,并于德国第一批公映。看完全片,我深觉其广受西方小众电影节关注的根本在于,它试图揭示一种来自东方的邪恶面。《哭悲》的可贵之处或在于,导演无意去取悦任何观众的审美凝视期待,它更像一个作者的个人趣味发挥。就西方观众而言,或许欧美slasher-film中,手握电锯或斧头,街头随机杀戮并残虐人类的变态角色设定业已无法达到新鲜观感体验。譬如,《人皮客栈》夸张化捏造了一个专门屠戮背包客以取悦富人的东欧地下产业链;《人体蜈蚣》展现了科学实验伪善下的狰狞面孔。哪怕是东南亚恐影,依靠《邪降》系列硬生生将降头术作为一种文化IP持续输出。而东亚恐影,始终缺乏一种恶的代表。虽然《哭声》代替韩国向外输出神秘萨满文化的恶之面。在某种程度上,《哭悲》在欧洲电影节“吃得开”,正由于其结合了新冠疫情背景,打造出完全符合西方观众所期待的“华语”恐影范本。然而,之所以笔者看完倍感失望,是因为电影的“东方”只是落脚在新北市及台北市这样的一个地理时空,导演甚至连东方元素都无意考察拼贴。电视新闻直播里感染的军领挟持总统,反倒不像台湾实情,更像黑色幽默电影里的希特勒演讲场景。而从头到尾的电影插曲配乐,也都是沿用了电子乐或金属摇滚等风格。你只能看到一个高度抽象的故事设定,发生在东亚,发生在台湾而已。这个背景框架似乎像个通用模板,它可以在台湾发生,也可以在纽约市,洛杉矶或夏威夷。差别不大。作为一部着眼于探索人类恶意底线和社会混乱局势的禁忌之作,它几乎是平面而肤浅的。虽然在这种B级片里找深度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它至少在死法上创意匮乏,视觉上甚是扁平乏味。影片开场,小吃店里炸锅倒扣脑袋的画面颇为刺激,但这些手法已在泰国恐怖片《恶魔的艺术》中出现,这里无非更为细致地呈现皮肤被滚油烫过后,感染病毒者用手指抠拉的血腥细节。而在全片高潮,地铁随机杀人的桥段,更令常看恐怖片或血浆片的爱好者,感到意犹未尽。因为这场随机杀人始于感染者用随身携带的小刀随机捅人,因此大部分画面都展现的是捅与被捅的动作,作案工具的匮乏导致这段场面并没有过于新鲜的创意出现。地铁是血浆喷射的场所,人与人之间乱作一团,仅此而已。王自强饰演的这位唯唯诺诺,又意图骚扰年轻女性的咸猪手老男人,用一把长杆雨伞戳进了地铁上胖女孩的眼球。这一桥段虽然出乎意料,但特效刻画也止于此。毕竟,内地电影已经有雨伞插进身体再打开,导致死者血肉乱溅这更为骇人的设定。对比之下,这里也未免显得小巫见大巫。既然整个影片无意在剧情做噱头,而是转向用视觉来描绘人在动荡下,恶意无穷的一面,那么显然导演镜头下的“折磨”场面也过于“清水”。球棒群殴致身体肿胀,将钢丝网围在杆子上把男性生殖器部位往前撞,电锯凿人,将手榴弹塞嘴里再爆开等等,这些就基本是片内细致呈现的场面了。剩余的死法,只是慢镜头略过而已。如果要探讨人性之恶,还不如复习一遍《黑太阳731》。该片最让人笔者诟病的,也不只是血腥场面意犹未尽。至少在我看来,这部片子的节奏是很奇怪的。开场起居室小情侣的日常对话,结尾处病毒学家的解密发言以及男主角感染后向女主角表白的段落,几乎都是大段特写,甚至转场也没有,直接定格机位不动一顿讲。时间一久,非常直截地影响了影片的流畅观感。另外,片里大量室外血流成河的场面,也几乎以静态画面一扫而过。比起电影,更像静态装置艺术。这使得影片一直处于快-慢-快-慢来回切换之中。或许导演不满足只是拍一部血浆片,还想沾点艺术电影的气质,但最后四不像,搞得连普通B级片粗暴,爽快的观感荡然无存。回到文章标题,也是笔者意图写这篇小随笔的出发点。《哭悲》在西方吃尽“东方”红利,而在大陆内地,这一招依旧管用。影片分级等规则的局限,导致大量恐怖片无缘内地银幕。这个时候《哭悲》以大尺度的血腥场面噱头,似乎让华语恐影影迷为之振奋。对《哭悲》,《灵媒》以及《咒》这三部亚洲恐怖片的关注度甚至有“破圈之势”,让影迷都翘首以盼。加上影片盗版资源始终等不来,部分影迷甚至在豆瓣上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招致一片“一星”恶评。营销号的推波助澜下,该片又被扣上“恨女”“仇女”等性别立场,进一步招致恶评。然而,正如文章开头所说,《哭悲》只是加拿大导演在台湾拍摄的作品,它的核心仍是西方创作者拍摄B级片的思路和审美。这时你用它来作为华语血浆片的代表,似乎略有尴尬。归根到底,是我们太缺这样的作品。《哭悲》出现了,来了,但它不属于我们。这是最无奈也最无力的事实。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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